序言冬牧场的白雪,春牧场的野花,夏牧场的草海,秋牧场的奶茶,奶茶香了,会被谁喝下?生生不息啊,万物成长。
春天出生的小马驹,已经又高又壮,萨乌尔草原的小公主,从月牙儿长成了圆月亮。
15岁那年,转场路过了你的毡房,从此再也不能忘,不能忘。
我弹着冬不拉,我跳着黑走马,我歌声清扬呀,我歌声嘹亮。
我在这里痴痴的守着你的毡房,阿依苏露,我最爱的人啊,你愿不愿做尔肯的新娘?这是牧场里最俊俏的尔肯大哥在唱歌,他的歌声被牧民们称赞可以唱透每个春秋,他歌中所吟唱的萨乌尔草原的月亮,指的就是我。
我叫阿依苏露,从十岁起,就被传唱为萨乌尔山脚下最美的明珠。
尔肯大哥在毡房外已经第三天了,我无奈的带起耳机,继续听我的英语新概念。
尔肯大哥终于走了,萨乌尔草原人的规矩,在姑娘的毡房前等待三天,毡房门没有为他打开,那姑娘就永远和他没有缘分了。
我悄悄看着尔肯大哥的背影,有些难过,他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但我也真的没办法喜欢他。
这是我十六岁那年的暑假,从我满16岁的时候,求亲的马匹就把阿爸毡房前的草地踩成了泥滩。
这天,尔肯大哥走了,但是最庞大的求亲马队又来了,阿爸的老朋友的巴图尔大叔,从一百多公里远的哈巴河县风尘仆仆而来。
巴图尔大叔当众宣布,只要我同意嫁给他儿子,他带来的18匹骏马全部留下,他儿子还会再赶来200只羊给我做聘礼。
牧场的哈萨克老人们都很羡慕,说吐尔汗生了个好女儿,直接从穷人变成了小巴依。
可是我坚定的拒绝了。
我对阿爸说,我不要去巴图尔家里放羊挤奶洗衣服,我要去牧场外面很远的地方学知识,我将来会给他比18匹骏马和200只羊更好的东西,我不是牧民家养的小绵羊,我要做能飞过阿尔泰山的小红隼。
我坚信比利姆哥哥会帮我做到,那个在我12岁时,来到吉木乃草原,带走我所有心思的汉家男人。
相识那是我5年级的暑假,那一天早上,若尔巴鲁思哥哥冲进了毡房,他说他认识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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