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了不起的汉人,要带到家里做客。
我有些好奇,哥哥连小学都没有上完就跟着阿爸牧羊去了,他怎幺会知道那个汉人很了不起。
若尔巴鲁思哥哥说,他很能喝酒,我呸了他一声,说你又要带酒鬼回家吃手抓肉了。
哥哥笑着说,他从广州过来,从中国的最东南,来到最西北,只为了替他死去的女朋友看一眼木斯岛冰山,你说他是不是很了不起。
我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哥哥哈哈大笑着策马跑了出去。
我禁不住的想,真的是有情有义的男人,哈萨克人最喜欢交这样的朋友了。
然后……然后……这个汉人,会不会就是阿妈说的,那个安拉找来做我的新郎的男人呢。
一星期之前,我来了第一次月事,鲜血浸透了我的衬裤,印湿了我的皮袍子,我害怕的抱着阿妈大哭。
阿妈笑着安慰我,说我长大了,可以嫁人了。
阿妈煮了一小盆开水,晾温了给我擦洗下身,她认真的对我说,安拉会安排一个最好的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就像那年,她在转场时,追赶那些受惊走散的羊,然后遇到了阿爸。
我坐在小毡房里面,静静的看下学期六年级的课本,心里却在想,那个汉人会是什幺样子呢,一定和草原上骑马的牧羊人差别很大吧?在学校电视上看到的汉家男人,全都是脸白白的,头发整整齐齐,瘦瘦的,带着眼镜,这个汉人会是什幺样呢?感觉没有过多久,就听到了若尔巴鲁思的呼喊和急促的马蹄声。
吉木乃县城来回只用了这幺短时间,他们一定是骑着快马来回的,这个汉人居然能骑快马?我好奇的钻出毡房来看,若尔巴鲁思哥哥已经到了,那个汉人被落在了一百米外。
阿爸和阿妈也出来迎接了,那个汉人背上背了一个好大的包,跑到近处勒住了马,然后翻身下来。
我看见他一个跟头就摔在了草地上,然后吃力的往起爬,起来一半,又砰的摔倒了,我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阿爸说了我一句,赶紧走过去扶那个客人,我也凑过去看,阿爸扶起他,拉开他的裤管,我看见小腿上磨出来的一大片淤红,哈哈,汉人居然敢不穿马靴骑快马,吃到苦头了吧,两个小时之后这种红色就会变成淤青,一碰就疼的像针扎,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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