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家服,让她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
一条中缝顺着脑壳的弧线,轻轻下去,分开头发,头发黑乌乌的,光溜溜的。
两半边都像一块整东西一样,几乎盖住了耳朵尖,盘到了后头,挽成一个大髻。
又像波浪一样起伏,朝额角撞了出去,几丝刘海儿却垂在前额上,犹如三月的杨柳。
我一时惊艳于她的美色,但旋即回过神来,叫了声:伯母好!要叫妈,不能叫伯母!你看你都跟阿婵这样了,还能叫伯母吗?美妇人瞪了我一眼,虽没有刻意为之,但却自然的生出媚态来。
我守住心神,不再看她的眼睛,怕一时出丑。
妈,我想先看看蓁蓁。
美妇人让梦婵领我到二楼,楼梯螺旋而上,木质的扶梯古色古香。
梦婵拉着我的手,拾阶而上。
轻轻推开门,我迫不及待的来到婴儿床旁。
小孩儿睡得很香,面孔大部分像梦婵,只是鼻子比较像我,很挺。
我轻轻捏住她的小手,感受着血脉相连,生命的延续。
我看着梦婵的脸,她那张还有点幼稚的脸,看着我们的女儿时,却透着母爱的光芒。
得此佳人,夫复何求!娇妻爱女,何等幸福。
席间,岳父岳母问了好多关于我的问题。
老家在哪,父母健在?兄弟几个?以后要在哪工作等。
我一一作答。
饭菜很香,两位岳父母也很和蔼。
我后来才知道这位准岳父叫柳董贤,而这位美妇人叫明月,姓明,名月,很生僻的一个姓氏。
此刻我才知道为什幺他们的女儿要叫柳梦婵和柳梦娟了。
苏轼的水调歌头第一句就是明月几时有,而最后一句是千里共婵娟,柳大湿人,起的名字也这幺有诗意!柳父开了一家公司,旗下的工厂主要是染织厂,也开了好几家服装店。
但还是以纺织为主,服装店做不起来。
而柳母在公司给柳董贤管财务,夫妻把公司经营得越来越好了。
我们商量着何时把婚给结了,我是主张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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