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的,隔天给他带些洗换衣服。
远航没个人样,村里人说得多的还是你做太太做惯了,不会收拾。
”“老娘还得伺候他?”春花气鼓起来,圆瞪着眼:“他啥时候伺候过别人啊?儿子他都没管教过,还不是我这做娘的里外撑着这个家。
”两人又说了会,都是丽红在劝,春花在诉苦,好一会儿才将苦水倒完。
末了俩姐妹说到返乡回来料理老父亲丧事的徐贵。
这徐贵得提提,徐贵也是红旗岭村人,家里是山谷里出了名的清贫,要不为这个他和丽红、春花的姐妹喜梅早成了夫妻。
喜梅家倒也不是嫌贫爱富,但就这幺个独生闺女舍不得嫁过去受苦,喜梅爹就说愿意同意这门亲事,但前提是要徐贵得上门入赘。
徐贵爹也就养活徐贵这幺个宝贝疙瘩,哪能给喜梅家娶了去,拖着个久病半残的身体死活不肯。
活活拆散喜梅和徐贵这对好姻缘。
徐贵自那以后发了狠,丢下他爹背了个蛇皮袋就跑去外面打工。
这一去就是七八年,七八年的艰辛倒也把徐贵历练出来了,在外打工打上路子了,前年带了个漂亮媳妇回来把土砖砌的老屋翻了,砌上了两间两层的平房,这可是村里最好房子了。
可把村里人眼热的,都说原来喜梅爹看走了眼。
喜梅爹看没看走眼不知道,但人已经不在几年了。
徐贵爹一直久病反而撑到了今年,看到徐贵和媳妇跪在床前才咽的气,老人走得很安详应该是可以瞑目了。
徐贵隆隆重重把他爹送上了山,那些原本没啥走近的乡亲这会都悉数出来吊念、送殡,搞得红河谷这两天唢呐、爆竹声一片。
春花说那谁谁谁给徐贵前后张罗白喜事落了好处,又说村里老八爷那帮老人敲徐贵竹杠,说外姓人不能在祠堂摆道场,得出上梁钱,讹了许多钱。
丽红对这些不咋上心,心里想着杨森跟徐贵出去打工的事儿。
眼看着暑假来了,看这些天杨森他的心思,铁了心是不愿去城里上高中。
这如何安顿让丽红烦了心。
让杨森外出打工是杨其汉主意,丽红舍不得觉得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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