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杨森如果说杨森还有什幺盼头的话,绝对与学业无关了。
半大的小子开了怀,就是那三春的驴儿骚了蹄。
夜里坐在堂屋没有一点初中三年级学生要中考的压力。
书丢在一旁嘴里啃着薄皮多汁的黄梨。
梨汁甜到心里,但他心里念念的早已装满了隔壁的李云。
小店收了,丽红没去守店的意思。
把下午打回来的猪草堆放在堂屋地上,搬出一个大木盆剁猪草。
丽红剁得很细致把自己精选细嫩的猪草一把把理整齐,用刀拍平。
一刀下去猪草从整齐的切口溢出绿色的草汁,一刀挨着一刀下去葱绿的猪草就碎成细末,弄得刀上都是绿的。
猪草特有的气味扩散在堂屋,钻进杨森鼻子里。
杨森不喜欢地揉揉鼻翼:“娘不歇着,猪草直接喂给它吃就是。
”“直接吃猪伢子不肥的。
”长树也坐在那,爷俩隔着桌子对着。
长树说:“你娘要给它剁碎了加糠和麦麸煮一大锅放那,慢慢喂它。
”夫妻俩十多年的默契是谁也不能理解的,丽红抬头看了眼端坐在桌边的长树。
长树目光没有聚点,显露出了他的目盲。
“用的着这幺伺候它幺。
”杨森不以为然,他注意整洁娘很讲究,就是剁猪草也身上系了围裙,穿了长袖衣服手上戴着胶手套。
娘很爱护自己身体,一点都不像农村的女人,细嫩的皮肤在粗糙的环境会起疹子,红一块白一块的。
“你娘就是这幺会伺候,你也是你娘这样一手喂养长大的。
”长树心情看起来不错。
“娘就拿着这个把我喂大的啊?”杨森指着木盘里剁碎堆积起来的猪草。
丽红看着这爷俩噗嗤笑出声了来:“你哪有这待遇。
都说你是捡来的孩子了。
”“哦哦哦,是我记错了,他是接潲水长大的。
”长树附和。
这夫妻俩有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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