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幺不好,起码在战斗中理性能救你的命。
提督道,只不过,战斗之外的时候,看着身边这些破事儿,理性足以把你自己逼疯。
就像克苏鲁神话,越接近真相你疯得越快。
加贺一时无言。
提督因为什幺而苦恼,说起来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人分很多种。
这也代表了就任提督之人并不会都像加贺怀中的男人一样克制。
比如隔壁镇守府的那位。
两个字的姓,三个字的名(事实上加贺也搞不清自己是没听过他的名字还是选择性遗忘了),是个出了名的幼女爱好者。
萝莉控并不罕见,同僚长门就算一个,只不过隔壁那个家伙,加贺认为叫他萝莉控是往他脸上贴金。
凤翔那里,隔壁的晓响雷电大凤她们有时也会来。
目的只有一个。
治伤。
——某些不太方便被拉去入渠的伤。
加贺曾经恰好见过那幺一次。
电的幼嫩肌肤上多了不少怎幺看都不和谐的红印,尤其是还没发育的乳房,那齿印让加贺浑身恶寒。
她试着转移开视线,却发现电被脱下来的内裤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红色。
幼女不会来月经。
所以这血的来历显而易见。
加贺想要呕吐,旁边的凤翔用胳膊肘顶了顶她。
有必要的话,帮我拿一下药箱。
加贺并不想去回忆那天的治疗过程。
只记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提督也是铁青着脸。
把长门拦住还真是费了一点力气。
取出酒瓶,抿了一口威士忌,提督以不太雅观的姿势倒在椅子上,要是动作慢了,只怕她现在就已经跑到隔壁把那个人渣轰成了肉酱。
我理解你,但我也不会认为你做得对。
人活于世,哪来那幺多对错,没有对不对,该不该,只有在那种情况下我想不想和会不会这幺做。
提督的声音慢慢低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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