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弟弟,更成了她一向崇拜、服从的男人的极致,心甘情愿地被我用种种残酷的方法侮辱,为我生育后代,这完全符合她的奴性。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带给了她幸福和意义,因为她的幸福就是取悦男人,她的意义就是被男人最彻底地征服;不仅她这头大奶牛是这样,她的大女儿小母马何惠、小女儿小母狗何蕊也是这样。
现在我完全征服魏贞的唯一障碍是她根深蒂固的贞操观念,即使潜意识中她认为我比她的废物老公强大得太多,但镶嵌在她名字中的「贞」
字不允许她有这样的想法,在这一战场上,我暂时还是处于劣势,不过魏贞的十月怀胎刚刚开始,我还有充分的时间,把魏贞这头奶牛牢牢攥在手中。
我抱着魏贞香喷喷的肉体,笑着说:「魏姐,我就是你弟弟啊,否则怎么会叫你姐?」
手指促狭地夹住魏贞的奶头,轻轻一拉,魏贞动情地呻吟了一声,喘着气说:「哪有……哪有弟弟这么作践姐姐?」
我听着她看似抱怨、实则动情的话语,心下大乐,凑在她耳边说:「你不喜欢我作践?」
魏贞羞得把脸侧到一边,我一手放开乳峰,捏住她小巧鹅蛋脸的下巴,强行掰到我面前。
月光下,魏贞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被我瞧得慌张侧视。
我用大拇指勾住魏贞的香唇,啧啧赞叹:「魏姐,瞧你这张嘴,含了半天鸡巴都这么香。我现在还有一个地方痒,要魏姐好好舔舔。」
魏贞不解,我放开她,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弟弟一样趴在床上抬起臀部对准魏贞。
我从自己的胯间看到魏贞一愣,刹那间就明白了我要做什么,顿时满脸通红,一边哀怨说着:「就知道作践我……」
一边爬到我的臀后,掰开我充满肌肉的屁股。
很快,我就感到肛门口进来一片湿暖的东西,当然是魏贞在用小香舌帮我做毒龙了。
我指导着魏贞把舌头顶得更深,魏贞听话把脸埋进我的臀沟间,也不管脏,小香舌使劲顶入,爽得我哼出声来。
接着我又让她香舌退出,像草纸一样舔我肛门口,又让她亲吻肛门,嘴吸肛门,用香舌拍打肛门。
魏贞很快成了一张技巧多样的自动人肉厕纸,把我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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