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老大爷,是当地锡伯族德高望重的老萨满,折腾这一通,老大爷心髒病差点犯了不说,还惹得当地村民的众怒,若不是…”
说到兴头上,小C看了我一眼,咽了咽唾沫,对我说道:“若不是'某一位'巧舌如簧,找了村长和村议会长挨家挨户地赔礼道歉,我们这帮人怕是没这么容易能够回来。后来听说在警车裡,沉量才就跟夏雪平大吵了一架,沉量才后来还放出话说,'有机会要叫夏雪平好看'——什么人你说?一个大男人还他妈是副局长,怎么跟胡同门口的老大妈似的,就愿意挑事记仇呢!”
大白鹤在一旁听了,也跟着说道:“对,你不说我还忘了,谁知道这艾立威居然还会说锡伯语,说得贼熘,当时给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小C白了大白鹤一眼,大白鹤才反应过来自己失了言,然后话锋一转,不住地斜眼瞅着我,接着对着义愤填膺的小C说道:“……嗨,那什么……我说咱俩也用不着担心。据我所知,沉量才虽然说话臭、脾气差,但是我听说,他对咱秋岩还是比较欣赏的。市警察局风纪处处长何秋岩,现在是咱们当年这一届警校毕业生里头最吃香的新晋警界天字一号明星,谁敢懂不懂就给他穿小鞋?亲爱的,安心啦!”
“欣赏?哼,就那么个心胸狭隘得跟从东厂裡出来的人,能真正欣赏谁啊?
谁知道那长得跟土豆精似的人渣憋着什么坏呢?”
小C变着法地骂道。
我叹了口气,对小C和大白鹤说道:“唉,就算是憋着坏,人家也是上峰不是吗?没事,也就是叫我去开会,这叫你俩解读的。不多说,我上楼了。”
接着我便跟吴小曦白铁心这一对儿作别。
待一进沉量才的办公室,我在恍然大悟的同时,心裡不住地想乐:因为沉量才的秘书所谓的“开个会”,实际上的“与会人员”
只有我和沉量才两个人——明明是“谈个话”,却非要被他说成“开个会”
,沉副局长平日的官僚作风可见一斑;但还别说,沉量才的办公室我还从来都没“嗯。是我写的。”
我点了点头,故意夸讚道:“嗯,没想到您还有这一手,写得真挺好的。”
沉量才看了看我,又回身看了看那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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