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的事情。但由于样本稀少再加上当年大部分人的精力都放在x计划上,这些研究就都没能形成气候,留下的资料更是凤毛麟角。要是在正常情况下,这种冷门研究应该很快就会湮没在浩如烟海的资料里,但由于深渊希灵是网络集群意识。所有在数据网络上流转的信息都会落到她那边,因此这些东西才被保留下来。
“幸亏你的生命形态特殊。”我由衷地感慨,“信息就是生产力啊,而你什么都不会错过……于是你根据惰性深渊的性质推断出它是不致命的?是你自己推断的还是当时已经有这个研究结论了?”
“这个研究本来已经进入尾声,但主管这个项目的科学家没能做到最后,他被抽调去参加x项目了,所以最终这个结论是我自己推导出来的,”深渊希灵脸上的表情似乎有点自豪,“虽然我最初只是一个类似超级管理员的程序组,但有足够的数据资源和计算力作支撑,我本身的研究……或者说推导能力是不会比任何一个研究员差的。”
“于是你故意想让复仇军感染惰性深渊?为啥?”
“不管你信不信,当年我就想知道让希灵使徒在感染深渊之后保留神智会怎样,”深渊希灵眨眨眼,“当时只是个粗略的设想,但你可以把那看成是如今‘堕落使徒’或者‘深渊使徒’的雏形,只不过那时候我完全不敢确定感染之后的情况会是什么样,自然也没有‘堕落使徒’和‘深渊使徒’的概念。现在看来这应该就是个感染程度的问题:感染严重,拥有神智,性情大变并且破坏欲不可控的就是堕落使徒;感染较轻,拥有神智,性格略有变化但仍保持本性的就是深渊使徒——当年我可没想到这么细,只是觉得假如有人能在感染之后还活着,并且保留思考能力的话,说不定就找到了抵抗深渊的新方法。然后我就这么办了:让复仇军接触并不致命的惰性深渊。用我刚刚在数据库里看到的一句话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他们已经误打误撞进入一个被污染的世界,凑巧把所有条件都凑齐,那就让他们充当最后一次试验的试验对象吧。反正死不了,而且说不定就成新支族了——当年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被感染并保留神智的希灵使徒应该算是一种新支族。只不过后来的发展有点出乎预料……”
“你没想到被感染的只有珊多拉一个人?”我想到了复仇军的情况,“他们的战斗力好像有点超出你计算了。”
深渊希灵表情很古怪:“不只是超出计算那么简单好么,在那种情况下竟然能跟一座深渊之门抗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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