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森特的命令,不过另一方面。他们仍然保持兄弟联系。
这就是在希灵帝国这种军营般的社会下独特的家庭关系——在普通种族看来有些不近人情,而且结构也给人感觉很怪异,但对希灵使徒自己而言,没有比这更适合他们的了。
“或许该给这兄弟俩留点交流时间,”姐姐突然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在jīng神连接说道。“让卡特说明新帝国的情况,大概比别人更有效。”
我点点头,伸手抓住正不安分地在卡特和森特旁边绕来绕去,还一直乱提建议的晓雪,在这丫头手舞足蹈的抗议拖着她离开了监狱空间。
离开次元监狱之后。我们并没有立即返回舰桥,而是在战俘营外的jǐng戒哨旁停住了脚步。姐姐看着监狱区的方向,神情若有所思。
和行星地表“展开模式”下不一样,在处于帝国上将号内部的“星舰模式”时,战俘营是一个结构紧凑的立体结构,它在结构梁的支撑下形成一个凹陷下去的碗状区域,半径数公里,十数个半球形的次元监狱在碗状区域内整齐排列成一圈,jǐng戒等级最高的监狱位于碗状区域的最央。这些次元监狱在大部分时间都空置着,很少有危险生物值得关在星际联军总旗舰的监狱里面,而这次,这些监狱的一半都已经激活了。
“像卡特?卡洛和森特?卡洛这样的例子还有多少?”
姐姐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说道。
我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这是一个没办法回避的话题:在旧帝国崩溃,希灵使徒分裂的今天,有多少希灵使徒被分裂到了两个阵营,又有多少在前线兵锋相向的士兵在七万年前曾浴血冲锋在同一片战场上?这不需要统计就能想象出其庞大的数量。卡特?卡洛在今天的战场上以高级顾问的身份参与了战场指挥,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兄长就在自己大炮的shè程之内——但即使知道了,他也会完成自己身为帝**人的使命。
我们枪炮的shè程之内只有使命,这是每一个帝国士兵的准则。
森特?卡洛是一个幸运儿,对他的弟弟而言更是这样。还有那些和森特一同被我们成功俘获并逆转化的堕落使徒都是幸运儿。如果姐姐没有随军出征,那我们就不可能捕获敌军的旗舰编队,这场入侵保卫战将和以往的大多数战斗一样,以帝**或堕落使徒某一方的全军溃败乃至全军覆没为结局,不会有战俘,不会有幸存者,卡特?卡洛会指挥新帝国舰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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