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就说吧,如果是为了景胜的新任董事长选举,我已经说了……”
“哗”的一声,化妆台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她上半身被压在台上,男人坚硬的手臂,自后铁钳一般禁锢住她。
“你干什么?”
沈伊忽然有些慌了。
陆昱行就是条疯狗,和五年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男人俯下身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干什么,五年前你不是就知道了。”
“你疯了,你是我哥哥……”
“哪门子哥哥?”
他的唇有意无意划过她耳后的肌肤,惹得她一阵战栗。
“你姓沈,我姓陆,从小到大都没喊过我哥哥,今晚却喊了两次,觉得这么喊我会放过你?”
沈伊胸口剧烈起伏,“你比我大八岁,不是哥哥是什么,或者我喊你叔叔?”
“牙尖嘴利。”
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扭过头,“叫什么都好,但你该知道,自己今晚没那么容易脱身。”
她挣不开他的桎梏,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
“嘶”一声从身后传来,浓烈的血腥气在唇齿间弥漫开。
常人吃痛会收手,可陆昱行这个疯子不按常理出牌,他手一挥,直接将她身上的白浴巾扯掉扔了出去。
白浴巾翩然落地,她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放开……”
陆昱行的唇落在她耳后,一寸寸碾过她的肌肤,那雪白肌肤下的淡青色血管突突跳动。
他不像吻,更像啃噬,是狩猎者在看到猎物时才会表现出的兴趣。
她全身未着寸缕,细嫩光洁的后背露在空气中,大片大片的雪白,染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绯色。
这一幕香艳、旖旎,又妖娆。
可他脸上的神情,嘲讽、不屑,又冷酷。
陆昱行忽然松了手,意兴阑珊直起身来,高高在上睨着她。
“五年前那晚,你不是第一次,所以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密闭的空间里,他的声音好似被无数倍放大,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地落入沈伊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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