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厚的肚皮挑逗:「大哥,我都吹得你,这么硬了……」
湿润动情的眸子,遥望他半秃多须的胖脸,娇声浪语:「但『斋吹』……不够瘾吧?」
吐息火热的红唇,情挑龟头,直至马眼渗出晶莹的摄护腺液,再口渴般动舌舔得一乾二净:「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的……」
侧躺的左腿伸直,右脚曲成三角,高跟凉鞋轻踩上左膝盖,我无耻地展示腿根狭间湿淋淋的芳草,微微敞开的玉户,媚眼勾引:「你要不改为……做爱?」
猪肉佬满面惊喜:「妳想和我做爱?」
因为我那快将性无能的丈夫,新婚九个多月,都没能勃起上几晚!
终于令猪肉佬有那个意思了,我犹豫片刻,羞着另说理由讨好:「因为大哥你亲得我……好舒服。」
他伸出肥舌,一舔嘴边我的爱液,得意洋洋:「哈哈,我的『奶西』,的确是试过的鸡,全都赞好呀!」
他猥琐地遥望我,像要尽情满足大男人心态:「想和我做爱,还有其它原因吧?」
其它原因?自从突破禁忌,先后跟爷爷、邢俊、阿猪真个销魂;昨晚又堕落为娼,接连向部长、干哥卖身,我现在彷佛已经变得……每天都想和男人做爱——
在『邪骨』桑拿做过技师,我心知猪肉佬最想听见的是甚么:「因为大哥你的东西……又大、又硬!」
不全属吹捧,更多的是实情——脸蛋侧望,经我用暖茶、汽水『冰火』吹奏过的男根,茎身染成橙色,气味香甜;棒头嫩红,龟冠浑圆,一柱擎天,教我看在眼里,盼于体内……
猪肉佬一抖棒儿,我乖觉会意,凑唇吻去,再续品箫:「啜、啜……」
「我叫鸡一向只做『斋吹』,就是因为包皮过长,我自己也不是每次都翻得开来。」他伸手摸我后脑马尾,看着我像小猫般在舔包皮系带:「真看不出来,杉菜妳吹功这么厉害,用口就帮我搞定!」
我浅含龟头,口齿不清:「大哥你以后多找我,雪啜……我每次都用口……雪雪……帮你翻包皮,那你就能做爱享受了……雪啜……」
「以后多找妳?好呀!」猪肉佬笑得高兴,爱抚我分开的腿根:「但妳不是才第二晚出来做吗?会不会很快就不再做鸡呀?那我就帮衬不了妳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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