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放下手头里所有的工作,全力调查余年到底是不是徐老亲生儿子,这件事情,我要一个百分百的结果。”
“我明白。”
秘书重重点头,“我一定尽快查出结果。”
“好,你去吧。”
牧泛文挥了挥手,打发走秘书,再也压不住内心激动的情绪,从藤椅上起身竟兴奋的手舞足蹈。
中午,韩亚刚进屋,牧泛文就将韩亚急匆匆的拉进书房。
“怎么了?”
看到丈夫神秘兮兮的样子,韩亚满脸困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
看着丈夫神秘之中带着兴奋,韩亚觉得又不像。
可他不明白,以丈夫的定力,还有什么事情值得丈夫这么激动。
“没错,出事了!”
牧泛文将韩亚拉到书桌旁坐下,拍着大腿说道:“而且是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韩亚问道。
“你还记得余年吗?”
牧泛文笑道。
“记得,不就是戴佳小男友嘛,前几天咱们女儿嘴里还不停的提说这个余年。”
韩亚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不以为然的说道:“咱们跟他见过几面,也没觉得多优秀,能出什么大事?”
“那你听说过燕京徐常公吗?”
牧泛文再次问道。
“听你妹妹提起过,戴合的顶头上司,燕京真正的顶级上位者。”
韩亚漫不经心的说道:“据说这个徐常公在燕京一句话,就能改变国内政治、经济走向,就连戴合,都不过是人家的马前卒。”
走回椅子重新坐下,韩亚喝了口水,问道:“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怎么?你想攀高枝?别逗我,人家戴合那么牛比的大人物都只是徐常公的马前卒,你觉得人家会看你一眼?恐怕你去了燕京,连人家面都见不到。”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你别瞧不起人。”
牧泛文不屑一笑,一脸傲娇的说道:“以前我无法攀上徐常公的高枝,现在可不一定。”
“什么情况?”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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