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虽然感觉头有点闷闷的,但身上却不怎么疼,就连伤口、红肿都消失了。
奇怪,难道昨天发生的都是梦不成?
我像往常一样起来,到后院采鲜嫩桑叶。采桑叶有一个技巧,就是要采集同一个高度桑树枝上的桑叶。
然后一张一张,均匀地铺在竹筛上,好让上面的蚕宝宝们能不用争抢就能吃到美味的食物,否则就会出现生长情况不均匀的现象。
结果在铺桑叶的时候,我看到了那颗拳头大小的蚕茧,它怎么到这儿了?
我抓了抓头。
难到说,昨天是我自己迷迷糊糊带回来的?
说来也奇怪,眼下别的蚕都还只是小白虫的姿态,这山里的野蚕怎么结茧得这么快?
而且这蚕茧也委实大了些。
由于是自己冒险从山里带回来的,我也就不打算卖它,干脆就养着,看看破茧出来是那种蛾。
围着蚕茧绕了好几圈,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我也就放弃,想不通干脆就丢到一边,扛着锄头到自家梯田里干农活。
阿兰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我扛锄头、低着头,在蜿蜒的山道上慢慢走着。
虽然心里窝囊,恨不能把雷丹千刀万剐,但我凭什么呢?
雷丹的家境比我好太多,我也打不过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退婚。
也许真像我爹说的那样,我就是没出息,只能像现在这样龟缩着。
上坡的时候,恰好遇到了阿兰爹,他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
“宁儿哥,今天咋起得这么晚?这日头都晒到你屁股了。”
他脸上的笑,是越看越假。不过,我也不打算跟他扯皮。而且一看到这张老皮老脸,就觉得恶心。但同时我也下了一个决定,打算约阿兰出来,当面跟她把这件事说清楚。
我笑着伸手摸了摸肚子,装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叔,我昨天可能吃坏肚子了,拉了一宿,就起晚了。”
阿兰爹“哦”了一声,这才伸手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呀,身子骨还是有点弱,跟你爹比可差远了。”
走了几步,我特意回头提高音调喊了一声:“叔!”
阿兰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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