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骚娘们儿——」
「谁?」
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承突然一转头,这是一个很有即视感的画面。那个自己一直怨恨又不舍得放弃的美继母就站在客厅门口。
她的眼睛还有些迷糊,没有戴眼镜,也许是忘记了。她穿着简单的女士背心和短小紧身的红色热裤,一头青丝倾斜而出,不知道为何,这时的怜歌虽然还有着女屌丝的气息,却又带着一丝妖媚和华贵的慵懒。
「谁是骚娘们儿?啊?」
怜歌质问着自己的继子,却似乎没有实质生气的意思,反而一下坐到赤裸的少年身旁,抓着那昨天用力碾着她给她男人雄壮的征服感的手臂,又讨厌又怜爱。
「还不是你这个小坏蛋,昨天也不听人家解释,上来就插进去,要是插坏了怎么办。」
承默默忍受着女人玉葱般饱满又修长的手指在胸膛上划来划去,勉强地反驳说什么【还不是你这女人水流的那么多】。
怜歌的小穴绝对可以称得上名器,如同肉壶版温暖紧致,而且韧性十足,不管承怎么粗暴对待,急速抽插,女人的肉穴都能承受下来,而且让承感到那肉洞还有很大潜质。
「真是的。」
怜歌似乎认为承已经放下来新房,就像蜜月里的新妇一样笑得很是甜蜜,「还不是你把人家晾到一旁,你就这么喜欢放置play吗?真是不得了的变态。」
「我才不是!」
承推开了女人的玉臂,「我昨天……我昨天……」
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承决定还是向怜歌坦言,「我昨天失恋了,才拿你出气的……」
「……」
怜歌张大了嘴看着和自己偷情的继子,愣了半天,才发出一声,「哈?」
「嗯……真的很抱歉,我并不是……如果你以后有性的需要,咱们可以互相解决,但绝对不能再真的做了,你毕竟——唔!」
承说道一半,嘴就被怜歌堵上了。
未施粉黛也没有漱口的美妇味道算不上清新,但十分甜腻,尤其是肌肤的汗液沉淀后散发着闷骚的雌性味道。
怜歌闭着眼,不容置疑地把舌头塞到继子的口腔,四处搜刮占领着,两只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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