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个案子是再清楚不过的了。直接证据明明白白,旁证加起来不下七八人,就连案犯自己也供认不悔,那还需要再补充什么?
这个疑问男人有一次和刘所说起过,刘所看着窗外说了一句:“难哪!”
是谁在难?男人不知道。只是男人知道,在五个月以后,杀人者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刘家不服,接连上诉……可是结果呢?四年以后,没了工作,倾家荡产的,告状走遍了自治区首府和京城的刘科长——怒!急!气!愤!得了癌症,没几个月就魂归地府。
死者的姐姐,姐夫接过父亲的遗愿,走上了这艰难之路……可最后只落得劳燕纷飞。而凶手,在刘死后不到两个月,就大摇大摆地走在了锡林浩特市的大街上。(此案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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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刘家的遭遇,让男人对这个国家的法律在某个局部的公正性,产生了很大的怀疑。当然,只是对局部的怀疑而已。
刘家的事好象离男人的生活还远,可以把它放到一边暂时不去想它,但是男人在家里的处境却好象有点难了。怎么说呢?如果你家里也有个人每天早出晚归,一天都不见个人影,而你却不知道他每天在忙些什么,你会怎么样想?又会怎么做呢?
家里所有的女人都没有问过男人这些日子的经历,也没对男人所作所为表现出任何的不满。相反,她们像似约定好了一样,全都对这个本该主动承认‘错误’的家伙好得不得了,就连两个平时最能闹的两个小女也是一样。虽然没有人问起,但男人从女人们那不经意见的表现里读懂她们的心思。
男人也没去解释什么,尽管他知道哪怕他随便找一个不是理由的借口,他的女人们都会相信,但是男人还是决定等时间来做最后的说明。
塞北的风很快就变得像刀一样的锋利,漫卷的雪花又让草原早早地进入了寒冷的冬天……喜欢雪的男人又站在窗前欣赏着雪的舞蹈。
“李平——你的电话。”
走廊里许姐的喊声把男人满满的兴致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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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拿起放在桌上的话筒,可还没有等他把话筒放到耳边,就听见里面传来了隐隐的却很是清脆的笑声。
“这声音有点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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