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薄年道,“天气预报没说今天会下雪,我还厉害到可以未卜先知,红酒是修晨拿来的,昨天晚上有个慈善拍卖,这瓶酒不错,顺手买了。”
“还挺巧。”
“也算天时地利人和。”司薄年勾着嘴角,端起一杯递给陆恩熙。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陆恩熙抿唇尝一口,petrus柏图斯,法国波尔多酒庄的顶级奢侈红酒,一瓶十几万起步,拍卖会上的孤品更难以用金钱衡量。
不愧是司薄年啊,一杯酒,一顿饭,就是普通人家的几个月开支。
陆恩熙不禁自嘲,她果然务实了,现实了,粗糙了,以前开红酒也是眼睛不眨,现在忍不住换算成各种更紧俏的生活物资,柴米油盐。
“怪不得别人说,不同阶层的人最好不要生活在一起,分歧太大。比如说现在,司少在品酒,我却忍不住想,这些钱要是给普通老百姓,他们该多开心,可以换个更好的代步车,或者添置一些家用电器。”
司薄年一点不觉得陆恩熙庸俗,而是笑了笑,“是我太俗气,把这么美的雪景弄的一股铜臭味,你要是不喜欢红酒,我收起来,以后不买了。”
陆恩熙觉得好笑,把玩着酒杯旋转几下,红酒,白雪,雅致的男人,这样的组合何其美啊?
“不煞风景了,谢谢司少的红酒,昂贵是昂贵,但别的东西还真营造不出这么好的氛围,总算不辜负这么美的雪景,是一段不错的记忆。”
司薄年又碰了碰她的酒杯,不经意看到她被酒水浸润过的唇,喉咙绷的更紧,腹下有一簇火苗隐隐点燃。
“要不要坐下?”
陆恩熙看看他身边干爽的位置,也没多想,刚好撑伞累的胳膊酸。
她和他并肩坐下,手臂放低。
司薄年顺势将雨伞拿走,撑着,“把手放口袋里暖暖。”
她手冻红了,司薄年刚才就想说让她进去取暖,可一旦他这么说,就不能和她一起看雪景了,忍了忍,狠了狠心,他没开口。
陆恩熙左手麻麻的,用力搓了好几下放在嘴边哈气取暖,皱眉,不悦道,“还不是你!大雪天的发神经非要在院子里待着,又不是三岁孩子。”
“因为还有件事没做。”
司薄年忽然侧过身,空着的手揽住她的腰身,把人往怀里扯近,薄唇顷刻覆上她的唇,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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