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的,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臭!”
外面的派蒙闻到臭味,一把掀开车帘,那如同实质性的臭味扑面而来,让派蒙瞬间捂住自己的鼻子倒退数步。
“放牛的,你是在马车里拉屎了吗?”
“胡说!本大爷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
“不是你还能是江白不成?他都没醒呢,伱可别想嫁祸给他。”
“怎么了怎么了,吵吵嚷嚷的。”胡桃牵着马绳过来,往马车里瞅了一眼,江白明显还没醒,倒是有一股怪味。
派蒙捏住鼻子指着一斗,“放牛的在马车里拉屎!”
一斗刷一下跳了起来,“喂喂喂!不要乱说啊!”
驾车的空嘴角抽了抽,刚才马车里的对话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一斗还真是个人才,是怎么能想出放屁把江白臭醒这种主意的?
他手指一挥,风元素涌动间,马车里的异味散了个干净。
“唉哟~”一斗痛呼一声,捂住屁股。
刚才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伤口了。
久岐忍也很无语,“老大,你伤还没好呢,悠着点吧。”
一斗指着派蒙控诉,“还不是这个飞行矮堇瓜,居然说本大爷在车里拉屎!”
“行了行了,你们都悠着点吧。”
要是平常,胡桃肯定加入他们的话题了,但江白一直没醒,她有些兴致缺缺。
钟离轻笑,“堂主的这些朋友,倒也有趣。”
“最有趣的那个还没醒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要不要送到不卜卢去看看?”
“要是能让堂主安心的话,去一趟也无妨。”
“那就去吧,说不定白术一针扎下去他就醒了呢。”
本来准备回往生堂的路线掉了个弯,变成了去不卜卢。
今天的白术倒并不忙,清闲的在后院侍弄草药。
待在柜台下的七七一看到胡桃,下意识的就想躲。
尽管胡桃现在不抓她了,但长久以来建立起的恐惧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消散的。
胡桃一眼就看到她,她对寻找七七的位置格外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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