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上头的命令来到这里,辅助面前这个傲慢的家伙,结果就是让他管着一个破工厂和一群蠢货?
“哈?贬低手下对你有什么好处?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你也是计划的一环。”
女士毫不掩饰的自己的讥讽,“还是说你认为这些不如在【深渊】里奋战来的有意义?噢当然,确实也比不上给【博士】做实验有趣。”
“呵呵,真是牙尖嘴利啊.那个人,可不是蒙德的巴巴托斯,为了接下来的任务,你还是调整调整心情吧。”
“不用你多嘴,我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看着面前这位已经共事数百年的同僚,虽然相看两厌,但出于同僚的道义,散兵还是提醒了一句:
“别以为自己能战无不胜,更不必意气用事。”
听到这提醒,女士的表情有些玩味,“哦?你在担心我?”
散兵转过身去,不想看她,“只是不希望你成为我的绊脚石,你和公子给人找麻烦的能力不相上下。”
被和公子放在一起比较,女士的神情很是不屑,“可别把我跟那个家伙相提并论。”
她苍白的手指轻轻缠绕着胸前的发丝,带着戏弄般的神色看着背朝着她的散兵。
“再说,我只不过是给这混乱的国家点把火而已。而你作为被舍弃之物,一定更想破坏吧。”
被戳到痛点,散兵脸上的表情格外阴沉乖戾,他侧过头来冷冷的看着女士,散发出来的可怕气场让一旁单膝跪地的兵士瑟瑟发抖。
女士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眼神,这位同僚虽然看上去乖张疯狂,性情多变,但却出人意料的老实与实诚。
但凡上面下达的任务,他都会一丝不苟的完成,不管是九死一生的探索深渊,还是做博士的试验品,一点都不偷懒不摸鱼。
就好像借此来证明自身价值,而不是再度变成那个被抛弃,不被需要的人偶。
女士看他的眼神带着些怜悯,“难道不是吗?”
那抹怜悯触碰到了散兵敏感的神经,他的拳头死死攥紧。
旁边的兵士几乎要将头埋到地上,恨不得今天没有来过这邪眼工厂。
女士故意歪了歪头,“为什么这么沉默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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