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中能插着这样一根肉茎就是满足,这种情绪融入小腹处那团温暖,缓缓发酵。
然而身体那个可以称之为“本我”
的人格却不这么想,路完在做爱时的表现在初体验的时候就将他的性格和想法暴露无遗,今天只不过是高潮时的得意忘形又让他心里的真实想法浮出水面,对于女友,或者说对于我,路完从一开始就抱着亵玩的态度,与其说男女朋友,不如说我在他心里的位置更像是炮友,甚至只是玩物,这正是“本我”
所期待看到的,那种对于不可触及之美的无情践踏。
这具身体因此有了两种意识形态,一个是来自陈茜肉体的女性本能,她纯洁温驯,被男人占有时幸福满足,荣登极乐时羽化销魂,骨子里铭刻着对自己男人的臣服,情动时展现出浑然天成的骚媚,穿上衣服又像月牙般柔弱皎洁,是男人幻想中万千完美女性形象之一,即便不是男人的最终追求,但任何男人都会想要有个机会能打开她的心扉和双腿。
另一个意识则来自我作为小向的本来男性人格,他脑袋里藏着最淫秽污浊的臆想,却对感情保留着最诚挚贞守的信念,他付出又完全不考虑后路,追求爱情时如坠崖般决绝,然而当一切崩坏时,极致的白和永夜的黑就此搅合在一起,心脏里最邪恶堕落的念头疯狂生长,他沉溺于观赏践踏与欺凌,被绿时的自虐滋生着最扭曲的快感,男人在他眼里是透明的箱子,那些包藏的祸心被他悉数洞察,然而他却驱使着纯白的肉体大踏步去踩进肮脏的泥潭,而且还在泥潭中优雅愉悦地沐浴,同时体会着来自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舒爽,这种感觉令他醺然欲醉。
换了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做爱时被如此对待都不会开心,这么说都太轻了,生气都算是正常的,要是性格奔放点的,怕是当场就要翻身抽男人俩耳光。
但是,我并不正常呐。
我知道男人在脑补里对于女性最黑暗的幻想,他们想让女人满足自己一切的性需求,不但心要爱上自己,肉体也要任由施为,还要兴高采烈地承接下他们的兽欲,放心,我一定会满足路完那淫虐的心,把高潮交给肉体,把绿辱交给精神。
路完在我身上歇过了气,一翻身,四仰八叉地躺到一旁:“呼……舒服,真是爽……”
我也一翻身,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装作抽抽噎噎地对他幽幽说道:“呜呜……老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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