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大敞四开地被张南拱插着。
张南干了一会,因为刚才射过一次,现在正是持久的时候,一条肉棍也绷得坚硬,不免洋洋得意:“来,小骚女,换个姿势接着操你。”
他架起我一条腿,我只好单脚站立,腿依旧被他分开,我平衡不稳只好一手扶着墙,任由他抱着我一条腿,继续对着我的穴儿肏干。
正好我俩对着屋里的穿衣镜,镜中如花的少女一身白皙的皮肉,正保持金鸡独立的姿势,被男人抱着大腿来回地抽动,一截男人的子孙根在穴口进进出出清晰可见,穴口的嫩肉翻卷着吞吐着男根,像一朵被随意赏玩的花,看着陈茜的身子被这样随意地玩弄,心里反而更加的刺激。
酒店房间里的淫戏继续着,张南经验明显要丰富一点,而且就像之前说的一样,这次我俩要过足了瘾,期间不停地变换着姿势,一会是趴在桌前噘起屁股被他后入,一会是他坐在椅子上我跨坐在他身上扭动,一会又是两人大开腿互相迎凑,又是玄蝉附,又是白虎腾,前前后后尝试了好多姿势,从床上到地上到浴室,张南极尽其能地奸淫着我,我也脸红心跳地配合着他无休止的肏干,床上地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淫液斑痕,屋里充斥着肉欲的味道,张南射了又被我舔硬,硬了又射,最后一次的时候终于要精疲力尽,我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他抱着我浑圆的屁股,表情扭曲地一下下抽插着,开始了殊死一搏,我脸贴着床单,披散的头发盖住了脸,已经没有力气去迎合他,只能尽力抬高屁股,供他奸淫,刚才他又射了一次,此时此刻就像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做爱一样,奋力地肏干着,疲惫的腰肌也顾不上发酸,还在挣扎着提供撞击的能量,屋里重复着单调的啪啪声,如此长久的交媾,我的淫液混着他的精液,我们两个的私处早已混乱不堪,即便如此,我的肉穴仍忠诚地分泌着汁水,丝毫不见枯萎的迹象,闪亮的水渍顺着肉缝的纹理浸润蜿蜒,汇聚到阴阜的黑丛林上,形成星星点点的液珠,更多的则是被张南的肉茎带出,一部分顺着他的茎干下端成流,冲开根部长久活塞运动的白沫,流到他的子孙袋上,一部分则在他的撞击中四溅开来,到处蹦飞,张南像一个恶意的打井人,不惜地脉蓄力的挖凿着,看到底这口井能打出多少水,可惜人力终有竟时,在我双腿和腰都被他干得发抖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一双大手死死地卡住我的胯骨,全力把我拉向他的胯下,屁股也全力收缩,以超高的频率耸动起来,我感受到他插在我身体那根东西的勃发,竟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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