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过的充实与坚挺,一时心旌飘摇,打起精神配合他最后这绝响一射。
一时间,男人凶,女孩俏,鸡巴直,穴儿妙,跪的吼,趴的叫,两条赤裸的肉体为舟,一双饥渴的淫魂为桨,向着极乐的彼岸净土,发起了的冲刺。
张南最后一挺腰,粗硬肿胀的男根似是要把我戳穿一般,深深地抵住我的门户,这条肉枪此刻像是也被主人的不要命感染了,突破了极限般嵌入我的宫颈里,龟头被花芯那一团软肉刺激,同样不要命地喷薄出火热的阳精,自卵袋到茎干到马眼到子宫口一线贯通,激射的污浊白浆一滴不漏地全数冲入我的子宫里,迎来了第二个男人的子孙灌溉,敏感的阴道里,粗壮的男根在一股一股地脉动,输送着新的遗传物质,感觉自己像容器一样被慢慢盛满,身体也彻底地酸软下来,可身体仍被张南卡住,要不是他把我对着他的胯下,恐怕我早已瘫在床上,保持犬交姿势的我们俩,真的就像一对不知羞耻的狗儿般下体相连,公狗不完成射精的话是不可能分开的,好在公狗也到了强弩之末,在对着我的花芯最后放了十几下的空枪后,也瘫软了下来,结结实实地压在我的身上,对着我被秀发覆盖的小脸直喘粗气,张南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还是很重的,可我此时却还嫌他不够重,渴望他能更加严实地压迫着自己,就像装满牛奶的罐子,需要紧紧密封才能发酵出醇厚的酸奶,我的子宫会是他子孙浆最好的容器,如同饱满的花蕾,贪婪地吸食着,不浪费任何一滴精华。
至此,我们两个被都没盖,赤裸着迭在一起,昏昏睡去。
再醒来时,我是被张南肏醒的,他比我先醒,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醒的时候鸡巴硬着,花不熘秋的大姑娘压着,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干了再说,于是我就被他干醒了。
不过张南的体力也是够好,昨天射了那么多次,现在还是硬邦邦的,之前我俩下体被这样那样的液体搅和得一塌煳涂,干涸之后毛毛也一簇簇地粘合在一起,还没清理就又被新的一轮淫液浸湿,俩人的下体更加乱七八糟,但美肉当前,张南也顾不得那么多,骑在我的大腿上,只是从后面反复地肏干着我,过了好一会才又在我身体深处射出了精液,我本来就被他弄得精神不振,又被他这么好一顿折腾,肉茎依旧堵在我的肉穴里,沉沉地谁去,闭眼前窗外不见亮光。
就这样,我们两个醒了做,做了睡,又来了一次,张南应该是到了极限,天大亮的时候,终是我先醒来,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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