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切,老政委会不会做出不样的选择,比如,让个老实憨厚的好人接他的班,可是历史已经发生,谁也无法改变了。
送葬的队伍终于走到终点,老政委的棺材被埋进了坟墓。蓦地里,天空和大地都变成了黑色,他恍恍惚惚的站着,只觉天地在不断的旋转、旋转,彷佛穿越了层又层的时空……
不知过了多久,在恍恍惚惚之中,孙德富从混沌的世界里惊醒了过来,眼睛睁开,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在散发着柔和悦目的光芒,脑袋里还残存着些许的眩晕感,他揉了揉额头,费力的撑起半个身子,目光茫然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高级病房的病床上,身上还盖着张薄薄的被单。
房外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孙德富竖起耳朵,听到是丁超和殷秀文在窃窃私语。
“丁超,老板在晕倒前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殷秀文忧心忡忡的问,语气十分不安。
“秀文姐,老板晕倒前就喂了鸽子,再就是问了我的名字,其他什么事情也没做,我扶着他下楼,老板就突然晕了过去,我把老板送到医院后,马上就给您打电话了!”
沉默了会儿,殷秀文又开了腔:“我明白了……看来老板的病又重了些。”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语气语声哽咽的说,“丁超,我也跟你透个底,老板得的是癌症……”
“秀文姐,您别难过,老板吉人自有天相,癌症怕什么,又不是没有治好的先例。”
丁超的声音如既往的沉稳和冷静,但殷秀文却依旧带着忧虑:“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半了,老板要是明天早上还是没醒来,恐怕帮里就要大乱了,现在咱们也只能向上天祈祷了。”
“但是,但是有点你必须记牢了!”殷秀文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起来,字字的说:“老板的病和今天的事情你绝不能告诉任何人,叶胜军也不行,他若是问起老板的情况,你必须回答切正常,否则我拿你是问。”
“嗯,您放心吧,我丁超不是不分轻重的人,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丁超轻声说道:“秀文姐,您进去看看老板吧,我在外面给您守着。”
清脆的足音响起,殷秀文的身影出现在了卧室的门口。她眼就看见孙德富已经坐了起来,脸上立刻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没等孙德富招呼,她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坐在床边,语无伦次的说:“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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